暗夜,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,似有一层魔法,撕开了男女之间那道羞耻的隔膜,旖旎无限放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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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阙歌觉得自己快要难受得晕过去,身体止不住地颤栗着,心底强烈地想打退堂鼓,可想到妈妈,她咬牙忍住了。
男人高大汗黏的身躯以绝对优势欺压,邪魅沙哑的男低音在耳边撩拨着,宛如魔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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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贝,你好甜!”
林阙歌咬紧了嘴唇,紧闭双眸,脸色惨白绝望。
一个小时后。
她累极地躺在男人宽厚的臂弯里,香汗淋漓,身体黏糊糊的。
黑暗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一条光线,门开了。
眯眼望着那道光,林阙歌冷冷勾唇,从男人臂弯里离开,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走出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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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衣服换了,从此以后不准出现在深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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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,一个长相甜美、和林阙歌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女人,不屑地朝林阙歌扔了个袋子,里面有一件外套,她拿出来穿上,戴上了帽子。
旋即,伸出手心:“钱呢。”
“急什么,等你怀孕了我再给你,那么点钱我才不在乎。”
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。
她叫林宛若,是林阙歌的堂妹。
但今天林宛若和她母亲的所作所为,让林阙歌彻底看清了这家人的嘴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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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站在这里干什么,快点走啊!”
林宛若不满地催促着她:“要是被人发现,就让你妈在家里等死吧!”
咬了咬唇,林阙歌强压着怒气,把帽檐拉下,把脸埋在风衣竖起的领子里,低调地乘坐电梯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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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大堂。
林阙歌一出电梯,就看到了一群记者风风火火冲过来,和她擦身而过,一起挤进了电梯里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林宛若母女俩找来的。
唇角讥讽一勾,林阙歌顺利走出酒店,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,扬长而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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穗园小区。
“妈,你怎么不回房里睡觉!”
林阙歌回到家,看到妈妈杨惠宁坐在沙发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,心里难受极了,赶紧扶着她进房间里。
杨惠宁挥挥手,表示不用她扶,掩嘴打了个哈欠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,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,打去你科室里又说你早就下班了,你到底干嘛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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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了一趟图书馆!这不是要考教师资格证了嘛,我想去图书馆找点资料,没想到时间这么晚了,妈对不起,下次我会提前告诉你的。”
为了不让妈妈担心,林阙歌编造了个借口,还好杨惠宁没有多想,但林阙歌心底还是挺虚的。
杨惠宁突然凑近她的衣服闻了闻,眉心蹙了起来:“你怎么全身都是烟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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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坐我旁边的是个老男人,一直在抽烟,我忍了好久。”林阙歌心头咯噔了一下,强行镇定地解释道。
“这什么人呐,图书馆里还吸烟,你快点去洗个澡吧,为了复习眼巴巴坐着吸了几个小时的二手烟,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。下次别这么懒,找别的地方坐知道吗?”杨惠宁极其疼爱这个女儿,尽管是斥责,也不舍得语气重一丁点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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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,林阙歌心里沉重,轻易地就被妈妈几句话给弄得鼻子发酸,她用了好大力气才忍住眼泪没有掉下来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妈,我现在安全回来了,你先去睡觉吧,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复查,然后咱们就动手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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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惠宁脚步顿住,摇了摇头:“做什么手术,我这病做手术花的钱都够你下半辈子用了,明天你该上班就上班去,别理我。”
“你是我妈我能不理你吗?”林阙歌从背后抱住妈妈的肩膀,“我问朋友借了一些,先用着,把第一个手术做了再说,乖,这次你听我的话,不然我钱白借了,以后人家可能就不愿意借钱给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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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说着,林阙歌把妈妈推到房间里,见老妈还要唠叨,林阙歌先发制人;“我出了好多汗,要去洗澡了,有什么话明天再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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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不出汗吗,大热天的你穿这个这么厚的外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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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惠宁戳了戳她的袖管,也不跟她争执了,叮嘱她睡前关好门窗,便上床睡觉了。
房门关上,林阙歌才松了口气,缩着肩膀裹紧风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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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有什么办法,那个男人跟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,把她全身都啃了个遍,要是不穿衣服,妈妈肯定被气死。
脑海里不可控制地浮现刚才和男人颠鸾倒凤的画面,林阙歌呼吸窒了一下,难受不已。
人生中的第一次,给了喜欢的人才是一种美好回忆。
而她迫不得已,对现实低了头。
或许,那种美好只有富人才有资格拥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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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她的易孕体质不是说说而已。
早点怀上孕,拿到钱,妈妈的病就能早点治好了。
两个星期后,林阙歌真的怀孕了。
林宛若母女俩欢天喜地,爽快地给了林阙歌一张五十万的支票。
“去救你妈妈吧!需要我帮忙吗?我可以随时帮她联系医院和最高医学水平的医生!”林宛若的母亲周玉芳“好心”地说,眼里闪过异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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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万,就当打发乞丐了!
“如果可以,就太好了!”为了妈妈,林阙歌可以不要尊严,在林宛若母女俩面前像个仆人一样低头。
因为妈妈的身体情况很糟糕,的确需要很好的医生来帮她。
回到家里,林阙歌正准备动手做晚饭,门铃突然响了。
她以为是妈妈忘记带钥匙了,打开门,却看到两名警察严肃地站在家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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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sir,怎么了吗?”
林阙歌茫然,警察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门口,找错地方了?
郁闷时,其中一个警察拿出相关证件,以及一串手铐,毫无感情的声音如同丧钟一样在心底敲响。
“林阙歌,现在你涉及开车撞人交通逃逸,请立刻跟我们回警署协助调查!”
“我没有开过车,你们找错人了!”林阙歌一头雾水,她连房子的首付都给不起,怎么可能有车开?
被这么冤枉,任谁都会激动,可她的激动只会迁怒警察同志,带来更摄人的冷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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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已经调查清楚,这是拘捕令!”
令!”
警察亮出了公文,林阙歌别无他法,只能收拾收拾,跟他们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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