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前的深夜,做为实习护士的我跟着主治医生出过一次外勤。
几个富二代在酒店里玩嗨了,嗑了药神志不清,跑到露台上玩展翅高飞,结果其中一个没站稳摔了下去。
等我们到达的时候,富二代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生命迹像,脑浆子溅了一地不说,连眼珠子也飞出来一只。
当时我和刘医生上前看一眼,就知道已经没救了。
警察取证什么的跟我们也没关系,当下便打道回府。
谁想到回到医院后,我刚走进护士台,便听到身后一声惊叫:“明月,你踩到什么了?”
“没踩到什么啊。”我低头看了眼,顿觉头皮发麻,自己走过的地方,竟然留下一串血脚印。
一定是刚刚和刘医生去事故现场不小心踩到死者的血了。
想起那个富二代摔得肢离破碎的脸,我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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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忙去洗手间里拿拖把将鞋子底上的血给蹭干净,又把踩的那些脚印给擦掉,这才算完事。
本以为只是一时大意造成的小失误,谁知道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,所有的怪事都接踵而至。
起初晚上洗澡的时候,老感觉身后有一股凉嗖嗖的风往背上吹,回头一看,门窗都关得好好的,小浴室里边个通风口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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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等我睡下后,总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在我身上轻轻地,若有似无的抚摸着,之后便感觉到一张冰冷的嘴唇在吻我,那冰点一样的亲吻还顺着我精至的锁骨一路往下!
我内心深处很害怕,身子却怎么也动不了,那感觉似幻似真,迷糊之好像看一个长发披肩,长着一双墨沉桃花眼的好看男人。
“好香啊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几闻可现。
而我的睡衣也正一点点离我而去,之后一躯冰冷的身体覆到了我的身上疯狂驰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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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早晨醒来,我的睡裙一定是扔在地上。
这样的事情一连发生了几个晚上,我心想自己定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,吓得急忙给老家相依为命的姑姑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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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在这之前,我并不相信这些东西。
可是每天早上看着自己的睡裙那么随意的扔在地上,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,我又无法说服自己这一切很正常。
姑姑说让我快点回老家一趟,还说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:“明月,是时候了。”
我心里觉得渗得慌,就问她什么意思。
姑姑犹豫了一下说:“没什么,只是该给你找对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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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都什么年月了还流行找对象这种说法,况且到下个月,我也才满二十岁而已,可我不想忤逆姑姑的意思,就敷衍她说会回去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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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后,我买了回老家的大巴车票。
路上一切正常,我身边坐了一个矮小瘦弱,脸颊黝黑的桩家汉子,只见他时常一副笑眯眯的表情,一看就是脾气贼好的那种憨厚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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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开出去没有五十米,他便打起了呼噜,大概是出门在外太累了吧,能这么快睡着也是福气,我真心很羡慕他。
行驶了两个多小时,到达八峰岭的时候,汉子突然从睡梦中醒过来,有些愠怒的问了我一句。
“妹子,能别推我不?”
不 我”推?
我双手放在膝头上,并没有动他一下啊。
正想为自己辩解,汉子看着我的表情突然变得惊骇,黝黑的脸蓦地一下子没成铁青色,上下嘴唇开始打颤并且变成紫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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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事吧?”
见他这样子,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要伸手去扶他,这样的表像,一般是犯了急病,比如心脏问题一类的。
“不……不要过来,不要碰我。”
谁知道我伸过去的手还没有碰到他,他竟然一声惊恐的嚎叫站起来向后排跑去,然后跳到没有人的那排座位上用腿狠狠地去踹车窗玻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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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这一举动,别说我,全车的人都吓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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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傅,快点停车,有人发疯了。”
‘哗啦’一声车窗玻璃已经全碎了,敲碎玻璃的汉子回头看了我一眼,那眼底的惊恐和绝望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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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跳。”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一瞬间猜到他的心思的,但话音才落,汉子已经钻出半个身子,再奋力往外一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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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吱’的一声,大巴车子停下。
我们全车人都惊呆了,静静听着车窗外响着的那一声长长的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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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八峰岭可是出了名的万仗悬崖,汉子的声音最终在坠下悬崖的过程中变得无声无息……
崖…音在悬 息子过的得变,声程无崖悬…无终最汉声的下坠中
我捂着胸口,不敢相信转眼之间,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没了。
事出突然,这里山峰太高,电话连信号都没有,大巴车师机只好搭上后来的车子去几公里之外打电话报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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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车人静坐在原地等他。
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正欲跟前后排的人说说话,转移一下内心的恐惧,突然发现周围一切安静得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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